陵游惊得合不拢嘴!
一时间所有关于雪族王子与天界公主的大大小小事宜都侵入脑海,混乱得他口水都流了出来
花辞愤怒的眼睛都红了:“这个负心人!”
陵游好不容易清醒过来,接受了如此惊天大瓜,他保持镇定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,唏嘘不已。
墨阙呼吸沉沉,眸子里墨色翻涌:“原先我就看落絮那小子不爽,如今,我定会为若然讨回公道!”
陵游“啧啧”一声:真是精彩啊!
千熠淡淡出声,清风和煦:“带着我的那份,稍微给点儿教训即可。”
濯盥紧接着也道:“带着我的那份,狠狠地教训!”
花辞未语,水汪汪的黑眸里满是恨意,若是可以,她想亲自去揍一顿落絮!
陵游躲在药罐后面,烟雾缭绕地看不太清前方的状况,轻轻拨开云雾,便见千熠眸光清浅地淡淡瞥了一眼此处,吓得陵游一个激灵,认认真真煎煮第二服药。
床幔之下,若然的手指微动,双目紧闭,却从两边流下清泪
花辞不久就离开了医仙府,濯盥交代她说——
“若然深受重伤,一时半会儿是要留在医仙府,恐怕染月轩主会起疑心。你去梨雨轩告诉染月轩主,就说若然今日偶然结交陵游,迷上了医术,便想来医仙府住上几日。”
花辞歪着脑袋,道:“轩主会信吗?”
濯盥唇角一勾:“只要你不露出破绽,她会信的。”
梨雨轩前厅。
染月早就听闻了落絮和凝酥的苟且之事,正在暗自思衬,清丽的脸上一片冷然之色。
若然心思实在明显,她原本不同意,却经不住若然使出浑身解数想来迷惑她,只为了落絮能时时进出梨雨轩。
又见落絮这孩子行为举止、为人处世确实与雪族其他人不同,她原先想着:要不就不遵从南陌所算出的命定姻缘,就这样和落絮在一块儿好了!
谁知这个落絮不愧是出自雪族蛮荒之地,嘴上一套、手上一套,胆敢同凝酥做下如此苟且之事!
若然却成了笑话!
落絮果真是若然命中的一个劫数。
染月没戳破花辞,冷冷叹了一口气:“去医仙府也好,找些事儿做,把不该记住的都忘了!你去收拾些行装,一起去医仙府,好生照料小姐的饮食起居。陵游那边,过些时日我亲自道谢。”
花辞心中狠狠松了口气,恭恭敬敬行了礼,便退去了。
心中暗叹:濯盥说的没错,染月轩主就是“心大”!
陵游的第二服药已经被花辞喂了下去,毒已经消融了一小部分,可是若然还未转醒。
陵游探测着若然的身子,想着是不是要加大药剂了。
他眸光一转,闪身去兜率宫那里,向太上老君讨了渡厄金丹。
太上老君这次竟然说都没有说,直接就好脾气地给了陵游一颗千年难炼的渡厄金丹。
金丹圆润,散着浓浓的香气,只盛在陵游掌中,便觉灵力浑厚。
陵游暗叹。
两人心照不宣,互相看了一眼,恭敬行下一礼,便各自干事去了。
已经过了子时,陵游在想如何针对若然的病情,将渡厄金丹配成药,拼命地写药案。
墨阙终于在天界一处宫殿中,找到了浑浑噩噩、丢了魂魄一般的落絮。
墨阙一言不发,一把揪住落絮,打得他狂吐鲜血。
墨阙眸中涌动的燥意:“六界皆知本君垂涎凝酥公主,你竟敢如此挑衅本君,看本君出不出心中这口恶气!”
但是墨阙贴着落絮时,却用只能二人听见的声音说道:“早知你会辜负若然,我当初说什么也要将她抢走!”
落絮软泥一般,趴着血泊中,脸色憔悴,丝毫不见当初俊朗得好似雪瓣的甘冽形象。
好似雪瓣堕落,跌入血泊,染着血色,污秽不堪。
墨阙走后,殿中的仙仆才敢颤颤巍巍现身,手忙脚乱地将落絮从血泊中拖起。
落絮的灵魂似乎不在,软泥一般任由仙仆拖行侍弄。
他憔悴无神的脸上突然露出诡异的笑意,将身旁的一众仙仆吓了一大跳:“殿、殿下?”
“哈哈哈哈哈!”
落絮魔怔了一般,癫狂痴笑,发丝凌乱,鼻青脸肿,身上沾满血迹,零落成泥碾作尘,一团乌糟糟腐朽之气,令人作呕。
笑着笑着,无神的双眸流出悔恨的泪水,又哭又笑,神志不清似的。
一众仙仆见此情景,手足无措,面面相觑,心底有些发毛。
从此以后,他落絮再也不配提及“若然”二字了。
雪族与梨雨轩,往后要更加生分了
墨阙走后,直接来寒酥宫。
望着建造得跟雪族建筑十分相似的寒酥宫,墨阙嗤笑:“还真是郎情妾意的一对狗男女!”
凝酥正在沐浴,清水之中,端坐的玲珑身段上布满红痕,她脸上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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